禁锢的肉体,美妙的悸动,真实却又疯狂的电
被爱情击倒的人们大概都大同小异:无法解释的狂喜,对肉体的迷恋,表面波澜不惊,内里却暗潮汹涌。
仿佛从前一直生活在黑暗混沌之中,而光明只因为一个人的出现照亮了世界。
从今以后只此一人,其余统统是蒙昧。
自以为是亘古至今唯一一个至情至性之人,殊不知这经历不过是多数人共通的一个劫数。从前数之不尽,以后更会络绎不绝。
讽刺的是,踏出第一步的人往往也是最早想要全身而退的,此时被剩下的一个,就成了丧家之犬。或许用尽余生,寻找一个相似的人来填补心中空蚀。
《莫里斯》
20世纪初的英国,还是一个对同性恋嗤之以鼻的时代。
同性恋者就像阴沟里的老鼠,无法生活在阳光下。
直到现在,很多地区的人对同性恋都有歧视的态度,认为他们不正常,违背自然规律。
但是,自然规律这个词本来就是人类发明的,现实自然界有各种各样的东西,也有少数动物有同性恋倾向。
可是自然规律这个词本来就是人类发明出来的,真正的自然中无奇不有,有同性倾向的动物也不在少数。
不分男女,不分国籍,只要同性在一起就是罪,不分爱情,不分人性。
莫里斯和克莱夫生活在那个时代,他们是家境良好的富有乡绅。
他们可以围坐在院长办公室朗读古希腊文学,四处寻找柴可夫斯基的一首乐章,三个人一起散步,惬意地躺在徐志摩诗中的康河之上。
文艺复兴时期,以米开朗基罗和达芬奇为例,舒伯特的音乐中总是隐藏着痛苦和悲伤。
随着文艺的繁荣和转型,罗森博格、帕索里尼等,出现在20世纪的人文主义领域。
上面列举的艺术家都是在各自艺术领域取得巨大成就的名人,但他们的情感领域却很少被提及,这就像是一个不可言说的秘密,只有有心人才能发现。
西方基督教严格禁止同性恋,20世纪只有少数发达国家敢于正视同性恋者的存在。
莫里斯和克莱夫是高度精神发展的例子,他们住在剑桥,接受高等教育,文艺对他们影响很大。
克莱夫有一双清澈的灰蓝色的眼睛,就在莫里斯闯进房间的那一刻扣人心弦。
他坐在地上,优雅地翻找着柴可夫斯基的乐章,他纯正的英语发音似乎充满了俏皮的阳光。
《苏州河》曾经说过:男人和女人在一起,爱情就会产生,这句话可以用在他们身上。
见到莫里斯,克莱夫就一见如故,电影开头,小莫里斯的一句话仿若谶语:我永远不会结婚。
一句童真的句子,就像命运一样,贯穿了这部电影和莫里斯的一生。
然而,克莱夫想要柏拉图式的爱情,他认为情欲是邪恶的,他推荐莫里斯读柏拉图的《会饮篇》,就是为了告诉他:我们是灵魂伴侣,是世界上彼此寻找的另一半。
莫里斯是迟缓的,但他的迟缓伴随着热情。
面对克莱夫的表白,他很惊讶,但看到克莱夫孤独的身影,他的心可能会被深深刺伤,从那一刻起,他意识到了自己的爱。
所以晚上从窗户翻进克莱夫的卧室,吻了他一下,告诉他,他也爱他。
仍然记得莫里斯骑着摩托车离开剑桥的那一刻,那时他们彼此举止优雅,裹在他们身上的那条深深的围巾是最美好的时光,也是他们快乐的时光。
后来,莫里斯被勒令退学,成为一名证券经纪人,留起了胡子,电影里的胡子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符号,象征着虚伪。
然而,当莫里斯蓄起胡子时,莫里斯仍隐忍的爱着克莱夫。即使克莱夫想要柏拉图式的爱情,他也愿意做一个地下情人,他愿意在门被深深锁上的时候轻轻吻他的手背。
然而,克莱夫留了胡子后就变了,他的爱没有莫里斯的热烈,他是一个理性的人,他知道同性恋者的身份一旦被发现,他就会身败名裂,更不用说他朋友的例子了。
于是独自结束了希腊之旅的克莱夫回来了,开始思考自己的婚姻和未来。
他忽略了莫里斯爱得如此卑微和隐忍,克莱夫还是娶了一个希腊女人,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。
莫里斯的胡子刮了,但克莱夫的胡子长了,就更虚伪了。
即使还爱着莫里斯,他也退缩于名利之间,只能躲在一个绿树掩映的窗沿后,默默回忆着还在剑桥大学的莫里斯,向他招手。
然而在最黑暗的日子里,莫里斯经常独自行走,仇恨和绝望让他看起来不那么绅士,但他有一种不一样的美感。
几次相遇后,亚历克进入了莫里斯的生活,他的出现,对于莫里斯和整部电影来说,就像投射到阴霾中的一束阳光,带来一些温暖的气息。
与莫里斯的辉煌相比,他是一道柔和的晨光,莫里斯能够接受这个猎场看守人,除了亚历克全方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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